论述类文本阅读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A、文章明确反对美术史领域中将实物当原物的倾向,并提供了新的理解和欣赏美术馆藏品的思路,富有启发意义。
B、文章从多个角度探讨了艺术品在历史流传中可能发生的形式、形态、功能、环境组合和观看方式等方面的变化。
C、文章第二、三两段对《画继》所记掌故的讨论,是为了证明现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的《早春图》并非“原物”。
D、文章末尾一段举例阐明,一些外表没有发生变化的艺术品所经历的转化,也可以成为美术史研究关注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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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诗首联表现了诗人什么样的性格?请加以分析

一个与现实零距离的题材,要让文学性不被坚硬的现实埋没,让艺术在接近纷纭社会时不至于窒息,就必须有飞扬的灵魂。钟南山是个公众人物,几乎没有虚构的空间;而真实的东西往往会有种种限制。但作家创作并非无所作为。熊育群的作品《钟南山:苍生在上》把笔触深入到钟南山的内心世界,对他的精神和情感进行大胆挖掘,并且打破时空限制,将人物置于复杂的背景与宏大的视野中,以文学的力量复原某些重大时刻,记录历史,留下现场,并对此进行深刻反思。

本报特邀《收获》杂志副主编、《钟南山:苍生在上》责编钟红明和作家熊育群做了一次对谈。

钟红明:新冠肺炎疫情是一场波及众多国家与人群的、看不见硝烟的战争,在《燃起黑色的春天》一文中你曾写道,你“突然理解了战争年代弃文从戎的文人”,是什么让你决定写一部关于钟南山的长篇非虚构作品?

熊育群:新冠肺炎疫情突如其来,是人类的一场大灾难。特别让人不安的是,已经84岁的钟南山深夜赶往疫区武汉,他那张高铁上仰头小憩的照片让我非常感动。12年前我采访过他,写过他的报告文学,这些年也特别关注他,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有关部门希望我来写钟南山,我自己也有写作的冲动。于是,通过钟南山的助理得到支持,我便一头扎下去,开始了创作。

钟红明:这部作品有六个章节,你写了钟南山过往的大量经历,他的父亲母亲,他的婚姻爱情,他在英国留学,他在“非典”中的经历……都是出于什么考量?是要写出一个人的脉络和土壤吗?

熊育群:事实上这有些传记写作的特点,我想把他的一生呈现出来,当然是有重点有选择的。只有把他的人生写透了,才能写出钟南山为何敢医敢言,才能理解他的性情、胸怀和作为。

我不想神化任何人,人都有七情六欲,都有自己的缺陷,我只把他当普通人来写。但人比人确实有高低,有的人令人高山仰止,有的人唯利是图,正因为如此,钟南山的出现才显得珍贵无比。

钟红明:如果从《钟南山:苍生在上》概括出几个关键词,就是    ——“时间与空间”“泪水”“挫折”“敢医敢言”“记忆”。你在后记里说:“他也将是一个时代的记忆!”为什么你会用“时代的记忆”来概括钟南山?

熊育群:因为新冠疫情如此大的灾难,是个历史事件,将来一定会被后人说起。显然,重要的人物缺少不了钟南山,钟南山是值得书写的。

钟红明:现在有些人避用“报告文学”而用“非虚构”,我个人觉得,背后是一种文学观的差异。我注意到你以往的作品,无论是人文地理类的,还是虚构类的长篇小说,你都进行了大量的实地采访,甚至到国外进行追踪采访……为何会经常采用这样“费力”的写作方式?

熊育群:我认为这是写作的常态。我这样做并不代表我不重视虚构,不重视想象,恰恰相反,我要让自己的作品充满想象,甚至是魔幻。但这想象不是胡思乱想,只有符合历史与现实逻辑的想象才震撼人心。还有就是文章的细节是来自生活的,它充满了生活的气息,有着现实的力量。

(摘编自《对话<钟南山:苍生在上>作者》,《文汇报》2020年5月13日)

下列对材料相关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A、关于为何在疫情背景下写钟南山的问题,熊育群表示自己熟悉钟南山,对他赴武汉抗疫之事很感动,有写作的冲动,有关部门也希望写他
B、被问到为何写钟南山过往的大量经历时,熊育群认为传记式的写法可以写透钟南山的人生,而只有写透他的人生,才能写出他为何敢医敢言
C、面对为何将钟南山视为“时代的记忆”的提问,熊育群表示新冠疫情是个历史事件,而钟南山凝聚着时代的记忆,是值得书写的
D、关于经常采用“费力”的写作方式的问题,熊育群表示“费力”写作是常态,自己也重视想象,重视背离现实逻辑的想象带来的震撼效果

苏轼字子瞻,眉州眉山人。母程氏亲授以书,闻古今成败,辄能语其要。嘉祐二年,试礼部。主司欧阳修思惊喜,殿试中乙科。后以书见修,修语梅圣俞曰:“吾当避此人出一头地。” 洵卒,赠光禄丞。既除丧,还朝,以判官告院,安时创行新法,轼上书论其不便;

新政日下,轼于其间,每因法以便民,民赖以安。徙知密州。司农行手实法,不时施行者以违制论。轼谓提举官曰:“违制之坐,若自朝廷,谁敢不从?今出于司农,是擅造律也。”提举官惊曰:“公姑徐之。”未几,朝廷知法害民,罢之。

元佑元年,轼以七品服入侍延和,即赐银绯,迁中书舍人,三年权知礼部贡举会大雪苦寒士坐庭中噤未能言轼宽其禁约使得尽技巡铺内侍每摧辱举子且持暖昧单词诬以为罪轼尽奏逐之四年,积以论事,为当轴者所恨。轼恐不见容,请外,拜龙图阁学士、知杭州。既至杭,大旱,饥疫并作。轼请于朝,免本路上供米三之一,复得赐度僧牒,易米以救饥者。明年春,又减价粜常平米,多作饘粥药剂,遣使挟医分坊治病,活者甚众。轼曰:“杭,水陆之会,疫死比他处常多。”乃裒羡缗得二千,复发橐中黄金五十两,以作病坊,稍畜钱粮待之。徽宗立,更三大敖,遂提举玉局观,复朝奉郎。轼自元佑以来,未尝以岁课乞迁,故官止于此。建中靖国元年,卒于常州,轼师父洵为文,既而得之于天,

尝自谓:“作文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止于所不可不止。”虽嬉笑怒骂之辞,皆可书而诵之。其体浑涵光芒,雄视百代,有文章以来,盖亦鲜矣。

(节选自《宋史·苏轼传》)

下列对文中画波浪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3分)

A、三年/权知礼部贡举/会大雪苦寒/士坐庭中/噤未能言/轼宽其禁约/使得尽技/巡铺内侍每摧辱举子/且持暖昧单词/诬以为罪/轼尽奏逐之/
B、三年/权知礼部贡举/会大雪苦寒/士坐庭中噤/未能言轼/宽其禁约/使得尽技/巡铺内侍每摧辱举子/且持暖昧单词/诬以为罪/轼尽奏逐之/
C、三年/权知礼部贡举/会大雪苦寒/士坐庭中噤/未能言轼/宽其禁约/使得尽技巡铺内侍/每摧辱举子/且持暖昧单词/诬以为罪/轼尽奏逐之/
D、三年/权知礼部贡举/会大雪苦寒/士坐庭中/噤未能言/轼宽其禁约/使得尽技巡铺内侍/每摧辱举子/且持暖昧单词/诬以为罪/轼尽奏逐之/

青花瓷发展的黄金时代是明朝永乐、宣德时期,与郑和下西洋在时间上重合,这不能不使我们思考:航海与瓷器同时达到鼎盛,仅仅是历史的偶然吗?从历史事实来看,郑和下西洋为青花瓷的迅速崛起提供了历史契机。近三十年的航海历程推动了作为商品的青花瓷的大量生产与外销,不仅促进技术创新,使青花瓷达到瓷器新工艺的顶峰,而且改变了中国瓷器发展的走向,带来了人们审美观念的更新。这也就意味着,如果没有郑和远航带来活跃的对外贸易,青花瓷也许会像在元代一样,只是中国瓷器的诸多品种之一,而不会成为主流,更不会成为中国瓷器的代表。由此可见,青花瓷崛起是郑和航海时代技术创新与文化交融的硕果,中外交往的繁盛在推动文明大交融的同时,也推动了生产技术与文化艺术的创新发展。

作为中外文明交融的结晶,青花瓷真正成为中国瓷器的主流,则是因为成化年间原料本土化带来了民窑青花瓷的崛起。民窑遍地开花,进入商业化模式之后,几乎形成了青花瓷一统天下的局面。一种海外流行的时尚由此成为中国本土的时尚,中国传统的人物、花鸟、山水,与外来的伊斯兰风格融为一体,青花瓷成为中国瓷器的代表,进而走向世界,最终万里同风,成为世界时尚。

一般来说,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文化,而时尚兴盛则是社会快速变化的标志。因此,瓷器的演变之所以引人注目,还在于它与中国传统社会从单一向多元社会的转型同步。瓷器的演变与社会变迁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使我们对明代有了新的思考和认识。如果说以往人们所了解的明初是一个复兴传统的时代,其文化特征是回归传统,明初往往被认为是保守的,那么青花瓷的例子,则可以使人们对明初文化的兼容性有一个新的认识。事实上,与明代中外文明的交流高峰密切相关,明代中国正是通过与海外交流而走向开放和进步的,青花瓷的两次外销高峰就反映了这一点。第一次在亚非掀起了中国风,第二次则兴起了欧美的中国风。可见,明代不仅是中国陶瓷史上的一个重大转折时期,也是中国传统社会的重要转型时期。正是中外文明的交融,成功推动了中国瓷器从单色走向多彩的转型,青花瓷以独特方式昭示了明代文化的演变过程,成为中国传统社会从单一走向多元的例证。(摘编自万明《明代青花瓷崛起的轨迹》)

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郑和下西洋推动了瓷器生产、销售和技术创新,带来了青花瓷发展的黄金时代
B、原料本土化等因素使青花瓷发展进入新阶段,此时青花瓷与外来文化已无关系
C、明代社会往往被认为是保守的,但青花瓷的风格表明但是社会比较开放和进步
D、中外文明交融推动瓷器从单色走向多彩,从而推动了当时的社会向多元转型

把实物当作原物的倾向,在美术史领域根深蒂固。事实上,实物并不等于原物,我们需要对美术史中“原物”的概念进行反思,对美术馆藏品的直觉上的完整性提出质疑。这种反思和质疑并不是要否定这些藏品。恰恰相反,它们可以在更大程度上发挥藏品作为历史材料的潜在意义。一旦美术史家取消“实物”和“原物”之间的等号,他们就必须认真考虑和重构二者间的历史关系。这会引导他们发现很多以前不曾想到的问题,其核心就是美术的“历史物质性”。

有研究者追溯郭熙《早春图》的渊源,提出这幅卷轴画原来是北宋宫殿一套建筑画中的一幅。邓椿《画继》记载,他祖上被赐予一个宅子,他父亲被任命为提举官时,朝廷派遣一个中官监修这所宅第。一天,邓椿的父亲看到裱工用“旧绢山水”擦拭桌子,他拿过来一看,发现竟是郭熙的作品。那位中官说:“昔神宗好熙笔,一殿专背(即‘裱’)熙作,上(徽宗)继位后,易以古画,退入库中者不止此尔。”邓父请求徽宗赏赐这些“退画”。徽宗答应了,并派人把废弃的郭熙壁障整车拉到邓宅。这个记载透露了宋神宗时期皇宫中“一殿专背熙作”的状态,这应该是郭熙创作《早春图》这类大幅山水时的状态。因此,任何讨论这幅画的构图、功能以及观看方式的文章都必须首先重构这种原始状态。这也就是说,目前人们在台北“故宫博物院”看到的《早春图》只是这幅画的“实物”而非“原物”。也许有人会说:如果研究者的关注点是郭熙的笔墨技法的话,这种研究则似不需要。但是笔墨离不开观看,而观看必然和绘画的形式和空间有关。

邓椿的记载还引导我们思考另外一个问题,即郭熙绘画的“历史物质性”甚至在徽宗时期就已经发生了重要变化:从形式上说,这些画作从建筑绘画转变为卷轴画;从空间上说,它们从皇宫内的殿堂进入了私人宅第。从功能说,它们从宣扬皇权的政治性作品转化为私家收藏中的纯粹山水画;从观赏方式上说,它们从要求“远观”的宏大构图转变为鼓励“近视”的独幅作品。

需要强调的是,这种“历史物质性”的转换并非是少数作品的特例。一幅卷轴画可能在它的流传和收藏过程中并没有发生形态上的重大变化,但是各代的藏家在上面盖上图章、写下题跋,尤其是乾隆等帝王把这类操作全面系统化之后,即使是形状未改但也是面貌已非。

那些表面上并没有被改换面貌的艺术品,因为环境、组合和观看方式的变化,也会成为再造的历史实体。一面原来悬挂在墓室天顶上代表光明的铜镜被移到了美术馆的陈列柜里,和几十面其他同类器物一起展示,以呈现铜镜的发展史。一幅“手卷”变成了一幅“长卷”,因为观众再不能真正用手触摸它,一段一段地欣赏移动的场景……所有这些转化都可以成为美术史研究的课题,这些研究所探求的不再是一件作品的原始动机和创作,而是它的流传、收藏和陈列——它的持续的和变化中的生命

(摘编自巫鸿《实物的回归:美术的“历史物质性”》)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3分)

A、美术馆所收藏、陈列的部分艺术品的真实性值得怀疑,因为实物并不等同于原物。
B、宋徽宗的美术趣味与神宗不同,这都是郭熙为宫廷创作的画流出皇宫的原因之一
C、历代藏家和帝王在古画上盖章、题跋,导致这些画作的原初状态已不可考。
D、艺术品在流传中经历的各种转化和变化,使得它们获得了更有价值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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